她正为难,助理接着说:“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,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。”
程子同没法相信,“除非我监守自盗,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他以为就是婚礼的时候露面一下就好。
这时,程子同的助理匆匆走了过来。
他走到了门口,脚步忽然停下来,问道:“符媛儿,你心痛吗?”
“约翰医生,这个可以治心脏病?”符媛儿问。
从她点菜到上菜起码二十分钟了吧。
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,推门准备下车。
“你还是先说说,为什么那么巧你也在这里?”她质问道。
但她马上反应过来,毫不客气的回道:“公司是我爷爷的公司,跟我妈有什么关系?我妈不像有些人,一辈子靠别人,如果有一天靠山倒了,来这里喝茶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这样的思路似乎合情合理,但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。
她不禁好笑,忍不住打趣他,“程子同,你无奈是因为我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情,还是因为你要认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?”
什么鬼,他还数着数的啊。
“你是不是在路上了,一个小时内能赶过来吗?”
在她充满力量的目光之中,原本还有些议论的会场彻底安静下来。